荷年清了清喉咙,回道:“本王妃只是在笑你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她本不想指出这事,毕竟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只是这仵作是不是把众人当傻子了。
潦草的看了几眼,就下定论了,身为一个负责且专业的医学家,她实在是看不下去!
仵作气的手直抖,但听到她喊本王妃,立即想了想,看这王妃的容貌,难不成是摄政王妃?
他又瞬间又不敢说话了。
可看见荷年手臂的伤痕时,他胆子又大了起来,“你们看,王妃的手臂上有抓痕!”
众人望去,发现荷年手指上正好有几处长长的抓痕,血迹斑驳,很明显就是与人打斗时受的伤!
见状,那柳氏立即跪下哭诉:“长公主,这都是王妃一人所为,跟我们南府无半分关系,臣妇认为应该让那女人一命抵一命。”
仵作也借此机会告状,“长公主,草民也觉得凶手就是王妃娘娘,恳请长公主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镜华看向荷年,质问道:“王妃,你这手臂上的刮伤可是跟死者打斗留下的?”
荷年心中暗自不爽,这镜华就连询问她时,都下意识的将她当作凶手,只怕是想借着这件事来打压她吧!
不过她这指缝中的血迹是遇刺的时候留下的,但却被这等人看见后,用来污蔑她。
这摄政王妃还真是没有一点权利,芝麻大的小官都敢来威胁她了。
不过这哑巴亏她才不会吃!
荷年上前,指着那尸体,质问仵作,“死者这伤口根本不是被人刮伤的,仔细看,就会发现死者指缝中有不明液体溢出,
这么明显的迹象,仵作难道都没有发现,还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本王妃?!”
荷年这么一说,众人先是一诧,这摄政王妃难不成还会看尸?
有人特意往前看了看,果真是如此,除了红色血迹,那伤口中还留着一种不明液体。
镜华也看了过去,发现那荷年所说确实属实,顿时朝着那仵作冷眼扫去,吓得那仵作都快站不住了!
“还有,仵作这验尸的手法是不是有问题,一般仵作的针灸包中必然会有尖锐的细针,以求最快刺入死者体内,
而仵作刚刚使用的针灸包中,到不像是验尸用的!倒像是给动物用的!”
随后,荷年便上前去将仵作的针灸包抢来,将里面的银针展示出来。
果然,里面都是小小的银针,而且这针尖头部看着就不锋利,都不确定是否能刺入死者体内。
仵作一听,脸色瞬间惊慌住了,解释道:“长公主,草民只是出门急,没注意到这针灸包拿错了,而且王妃娘娘讲得如此肯定,难道王妃娘娘能比我更了解这些?还是你知道这人是如何死的?”
“本王妃小时候曾学习过医术,略微了解一些,有何不妥?”
荷年冷笑,她在现代可是个大名鼎鼎的医学家,也研究过尸毒,这最基本的知识她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这些话肯定是不能跟人说的,否则以他们的思想,还不觉得她是个怪人!
镜华屏息凝神,这荷年还真是厉害,这验尸方面的知识竟然也了解。
仵作紧咬着牙,怒道:“王妃娘娘说再多,不也是没法证明自己没有嫌疑吗?”
荷年微微叹息,这仵作自己技术不精,还反咬她一口。
正想要教训回去时,就听到那仵作又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