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这一说法激怒了人家神医同志。“山野小辈,你知道什么!用阳气之血来中和阴气过重,此乃阴阳调和。”华佗好似说的头头是道。
“呃……那要美男的血来干啥?”张大乔显然一副不耻下问状。
“为避免大人直接饮用阳气之血而燥热损伤身体,所以用美男那种阳气稍弱的血来作为药引,主要是为了护住大人的心脉不受损。”这回回答的不再是华佗,而是一直跟在他们身侧的狱卒头头。人狱卒不了解全面了,凭啥就偏偏对你一VIP囚犯好呢?
华佗狠盯一眼狱卒,示意他太多嘴,但狱卒显然不是那么害怕,被这变态这么一看,反倒咧嘴笑了,张大乔不禁产生无限佩服:“这小伙儿不怕死!”
没来得及想很多,他们貌似已经到了。华佗右手一抬,意思是让他们停下来候着,自己率先走进了个相对豪华的屋子里,只一会儿,又退了出来,指着张大乔,让他进去。
张大乔抬脚进门后,门瞬间关上。
屋子里有些暗,不过却热烘烘的,不同于某些诡异的场景里该是凉风阵阵。适应了一会儿,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清晰起来。
暗红的柱子上雕花的棱子,下面是厚重的帷幔,让人觉得有些闷闷的,透不过气来。张大乔紧张,手心里开始渗出密密的水汽,他小心地往里面探着,好像这会儿里面真的有个怪兽一般。
目光穿过帷幔到达内堂的时候,张大乔不由得心“咯噔”一下。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张大乔反应极快地用手捂着心的位置,里面的装饰确实豪华,可是也不至于让心为之一颤吧?不过就是流金烛台和有着帷幔的大床而已。
正当张大乔讶异心里为什么会有异常的感觉之时,只听床那个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
出于本能,张大乔立刻跑上前去查看。同样是厚重的帷幔下,一个通体雪白的少女躺在床上。少女身上散乱着几方薄毯,遮住了女子的重要部位,从她痛苦的表情以及这不健康的白皙下,张大乔判断出这就该是食人血的妖怪了。
“姑娘,你没事吧?”张大乔还是相当怜香惜玉的,看见别人这么痛苦,立即顺势坐下,把病人扶抱在胸前。别看这闺女不健康归不健康,但人白得还很通透,跟汉白玉似的,瞧瞧,这手感,多滑啊~张大乔本来是好心的,谁知这一美人入怀,立刻就起了花*思,YY不断。
“啊——”整间房里忽地就听见某男一声惨叫,镜头切转,就见刚才还面容扭曲的少女,这会儿正带劲地咬着某男的手腕,血慢慢地从她嘴巴里溢出,顺着手腕鲜红鲜红的滴在床上,更添诡异。
“大姐,这不是猪蹄膀!”张大乔一个吃痛,奋力推开此少女,心里更是愤恨不已,YY的心早已荡然无存。
少女被他这么一推,显然很不高兴,眯着眼打量起张大乔来,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反抗自己。
而张大乔在顾及完自己的手之后,也抬头正视起少女,谁知这一正视不要紧,自己那二弟好巧不巧的蓬勃了起来。
只见少女一只手支着身体侧坐着,毯子顺势而下,两座雪山耀眼地弹出,而此刻打量着自己的眼睛因为半眯着,好像狐媚一般,惑心迷人,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正好又将雪峰稍加遮掩,朦胧的全身更显诱惑。
“看够了吗?”少女好像一点儿都不介意男人这么看自己,讽刺的语调让张大乔气恼之余心思又返回了现境,二弟也很配合地歇了下去。
还没等张大乔回话,少女又道:“听华佗说,你能治好我的病?”少女许是刚才病痛发作,吸了两口张大乔的血之后稍微好了点,又有精神和别人说话了。
“难怪那个死华佗那么快就退了出来,还立即把我让进去,感情是让我来这儿献血来了。”张大乔闷闷地嘀咕着,自己为自己鸣不平。
“是,我是说过,我能治好你的病。”张大乔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这会儿他完全把自己当名医来看待了,为保命之外,主要还有不想被这小姑娘看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听得张大乔这么说,少女又眯起眼睛,好像她天生就是一只狐狸,而她那半眯眼睛看人的神态才是她的正常表情。
“我——”张大乔刚准备开口,却发现那少女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乍一看破破烂烂的木牌,不正是自己在牢房里捡到的那块吗?什么时候自己把它揣进身上的?还在这里又意外的掉落出来。
“这是我的!还给我!”张大乔嚷嚷着,伸手就要去夺它,心下想道,“这木牌可是人家的东西,怎么说还是得还回去的好。还有,毕竟这东西的主人都死了,对死人不敬……不好、不好!”
“哦?你的?”少女的反应俨然比张大乔快了不知多少倍,哪是张大乔伸手就能把木牌抢回的。
在听闻男人说这是他自己的东西时,少女把眯着的眼睛转向木牌,定了一会儿后,轻轻念叨:“貂蝉……原来你叫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