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克各式飞机各50架,相关生产线一套,备用零件5套。”
“各公司我带领的研发团队,华人我带走一半,犹太人我带有一半。”
穆函沉思了半晌,缓缓说出了一串清单。
众人听闻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底线。
“哦,密斯函这些装备完全能够组建一个集团军了。”
“密斯函,你不会是想回国做军阀吧!”
“天啊!密斯函你不是想回国打内战吧!”
“你想在z国建立自己的军工体系吗?”
“密斯函你是知道的,这些武器还没有大规模的生产,就连德国的军队,也没用完全装备。”博斯基、威廉、克鲁西埃等人顿时议论纷纷。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支援,不过清单上的技术和武器装备图纸我就得收取专利费用了,同时我们的合作也到此结束。要是各位能慷慨支援,我可以给大家一年的时间分期分批的运输上述物资装备。以后,我们可以在能源物资等方面进行广泛的合作,你们知道龙国有德国需要的各类资源。”穆函静静看了看在场众人,等他们完全冷静下来后缓缓的说道。
“密斯函,你说的这些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畴,我们还得请示军部,希望你能理解!”
“当然,我给你们时间,三天后我想知道结果。”
当晚,德国国防部内灯火通明,博斯基、威廉、克鲁西埃等军火企业代表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国防部维尔纳将军做了汇报。
“什么?这个黄皮肤猴子想干什么,他把我们伟大的德意志当成什么了?”维尔纳听完勃然大怒,“就算他为我们的军工做了一些贡献,可他如此狮子大开口,简直是太过分了!我要狠狠的教训他。来人,去把他关进奥斯威辛集中营,让他和那些该死的犹太人去谈生意吧!”
“等等,维尔纳将军!”说话间,一位精神矍铄的少将带着两名身形矫健的军官走了进来。
“你们说的是来自龙国的密斯函吗!”少将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希尔顿将军?”
“维尔纳将军,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这个密斯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不说他在军工方面的聪明才智,就是他的个人军事素质,我想整个德国,现在也找不出第二个。具体情况让斯徒登特少校和奥多-冯-希普尔上尉说说吧!”
如果此时穆函见到这两个人一定会惊掉下巴,这个两个人在二战期间德国的军队中简直就是一个传奇。库尔特?斯徒登特在德国陆军于1912年开始执行任务。第2年他转到德国陆军空军服务部门,在一战期间他作为一名侦察机和轰炸机驾驶员参加战斗。战后斯徒登特留在了武装部队里并于1934年加入了空军。作为高级顾问他在建立新式德国空军部队过程中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1934年当希特勒当选为德国领导人的时候,斯图登特加入了空军。希特勒在德国国内宣称要扩展空军的实力。为了配合古德里安的闪电战思想,1938年他参与组建了德国第一个伞兵营并晋升为少将。奥多-冯-希普尔一战后,借鉴了上级领导在非洲的游击战经验和其他国家非正规作战的成功战例,深信非正规作战能产生巨大作用,于是创建了后来鼎鼎大名的具有现代特种部队雏形的勃兰登堡部队。
穆函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出现给了这两个人很大的启发。以至于后来,德国军队更加犀利的横扫整个欧洲大陆,差点登上英国本土。
斯徒登特和希普尔对视了一眼,斯徒登特开口说道:这一年里柏林军校创造了一个属于东方人的传奇。密斯函初到柏林军校默默无闻,在一次军训中,一名教官故意百般刁难这个z国人,密斯函爆发了,他以神话英雄般的身手,一个人击败了整个军官教导队的所有人。各位请注意,他是徒手一个人,最后时刻还有数十人用枪瞄准他,可竟然没有一发子弹集中他。还有一次他还以一把普通的步枪击杀了1500米外的一名罪犯。但更可怕的是,在一次军演中,他率领一个连硬是顶住了由柏林军校军官指挥的一个教导团3天的进攻,阵地失陷后他带领着只剩下华人占多数的一个排,居然摧毁了敌方指挥系统和炮兵阵地,从而迫使对方退出军演。其强悍的单兵作战能力和出神入化的指挥能力,折服了军校所有人,因此大家称他为“东方魔龙”。我和希普尔在军队中特意研究了他的战略战术深受启发,并且有了很多感悟。作为军人,我真的不想和密斯函为敌。
“是呀,维尔纳将军,如果你想抓住他,要派多少人?要准备牺牲多少人?我无法想象。而一旦激怒他,我们将迎来无孔不入、不可预知的报复。那简直太可怕了。”希普尔接着说道。
“什么,密斯函就是东方魔龙!天哪!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呢?”维尔纳喃喃自语。在场中众人默然不语。
第二天上午,穆函接到了一张张由德国国防部授权各军火公司支付的物资清单和一份合作备忘录。他笑了笑,看着窗外波茨坦广场上人来人往,自言自语到,“看来,该到小日本儿那里走走了。”
这两年多来,热河七老图卧龙山异常繁忙。山下的小村落已然有了小城镇的模样,新开辟的小广场似乎成了集市,不时有各种物资也在紧张有序的运往山上。不过在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的热河承德,汤二虎和日本人只知道热河多了几家工厂,并且这几家工厂的老板十分的大方,该孝敬、上供的比别的老板至少多了二成。而七老图卧龙山山上似乎更加的神秘了,各种设施,基地建设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方圆百里,在不经意间见总会在草丛、山崖间不时有一双双眼睛盯着山上、山下的发生一切。所有不怀好意想探查究竟的陌生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神秘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