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妙容悻悻不敢多言,“好吧,好吧,那表哥你忙完早点回府。”今年约了好几次,第一次把崔恪约出来,居然还被甄珠破坏了,晦气晦气。
沉妙容恨恨地瞪了下甄珠,转身后踩在地上的步子都踏重了些,碾花成泥。
甄珠见沉妙容吃瘪,欣喜不已,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再添把火:“崔大人,你对珠珠可真好呀!”
远远听到的沉妙容:“……”
“好了,别太过。”甄珠声如裹糖,甜腻撩人,崔恪听得心里一酥,强作正色地提醒。
“哎呀,心疼了?”甄珠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灵活的粉舌在嫣红的唇瓣中吞吐,崔恪别开了眼,“小娘子不要对郎君做这种动作,很不雅观。”
“是我动作不雅观,还是你崔世子心里龌龊?”甄珠笑眯眯地反问,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笃定的神色,“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刚见我的第一眼直盯着我的嘴巴看,你还瞄了我下身,目光赤裸。”
见崔恪面上泛起薄红,甄珠乐了,拈住他胸前的一点衣衫,抬头佯作天真无辜,“崔恪,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口?”
口什么,崔恪的心猛烈跳了一下,低头看着甄珠红艳的小嘴,身下的阳物微微一硬。
他退后一步,如实摇头,“没有。”之前是没想过,从她说了才想应该不算吧。
甄珠笑意盈盈,不依不饶,贴近了身子小声絮道:“那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我给你的好?还想用你的弟弟来插我的妹妹,把我插哭,害我喷尿?”
两团绵软的雪乳挨在胸膛,崔恪的身体僵硬,后背绷得笔直,明明知道该后退,可步子就是挪不动,心底还龌龊地希望她能贴得更紧一些。
崔恪的脸更红了,连着耳垂和脖颈都晕上一层淡粉。
少年人初尝情事,哪有不稀罕的,她还生得那样小、那样嫩,一捅进去,水“咕叽咕叽”地往外冒。
单这一月里都做了好几回春梦,梦里的女子乌发凌乱,娇啼连连,拨开了发,是她的脸。
醒来亵裤一团濡湿,梦里满足贪恋,梦醒空虚厌烦。
但崔恪不敢同甄珠讲,嘴上仍是硬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