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没有走,反而在门口逢人就说阚老板偷了她的东西。
一旁的三皇子仓绝抚着太阳穴,似乎满脸疲态,言简意赅的说了句,“喂,丫头,吵的耳朵疼。”
“多少钱?我给你。”
“……”
他是把自己当成了骗钱的乞丐,还是当成了,工作后没拿到钱的风尘女子?
白杳杳看他满眼写着不耐烦快点滚的的字眼,即便相距几米远也难免被一股寒气折射到。
她觉得莫名其妙,呛声道:“我讨我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仓绝顿了会儿,随后抬眼。
那女子双手插着腰,昂首挺胸的盯着他,丝毫不畏惧他的身份,她举手投足间虽狂放,却又不轻浮,似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正气。
本以为当街喊叫的人会是什么粗俗女子,可看她双眼明媚,骨子里带的书香气,倒是让她本就清秀的面容,多了一丝大气。
仓绝起身,走向白杳杳,他眼睛往上瞟着,简直是要拽到上天,“怎么?钱不够?你开个价。”
白杳杳看他拽的像二五八万,要不他那张俊俏的脸,和华丽的服装修饰着,说他是地痞流、氓也不为过。一般遇到这样的人,她也没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反而耽误了事情。
她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继续去门口叫唤着。
至今还没有人能对他这么无礼,仓绝刚想要教训她一下,就被侍卫鹏茶拦住了,“三皇子息怒,她就是那个让李大人改了新规的白杳杳。”
仓绝楞了楞,有点不可置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