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岑秋昇都制不住拍手,直道:“大才!大才!”
小小女子,从天文地理,到史书经易竟没有她答不上来的,甚至有些见解,连他都不曾想过,他现在已经不想收姚暖笙为徒了,他甚至有了想要拜师的冲动。
姚暖笙见此,就知道这老先生对自己还算满意了。
“看来,先生是满意了?”姚暖笙问。
岑秋昇赶忙开口:“你可愿来我书院做个老师?”
姚暖笙一愣:不对吧,刚才没说这个呀?“我志不在此,只希望先生能如约完成承诺。”
“你说!”岑秋昇虽然觉得可惜,但也知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姚暖笙便将季望尘中毒之事,说来,而后道:“我怀疑给他下毒之人,是他的同窗。”
“这不可能!”岑秋昇一口否决,“我书院中,绝对没有这样暗地害人的学生!”
姚暖笙也没执着于此,只道:“就当是排除一个选项,还请先生帮忙。”
岑秋昇迟疑片刻,还是点头,“罢了,你说要老夫怎么做。”
姚暖笙赶忙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岑秋昇起初还有些不满,但听姚暖笙说到最后,也觉得这似乎也是给书院扬名的好机会,便应承下来,“此事不难,我着手安排,也就三日的时间就能办妥。”
“如此,就劳烦先生了。”姚暖笙拱手。
便是此时,学院也放学了,季望尘走出来,就见姚暖笙和院长站在一起,他赶忙走过去,正要向院长解释,接见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望尘啊,你娶了个好妻子啊!”
季望尘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见院长已经转身离开了。
姚暖笙伸手攥住季望尘的手,“咱们回家吧。”
季望尘迷迷糊糊跟着姚暖笙回家了。
三日转眼便过。
这一日一早,姚暖笙就拖着季望尘出门了,今日可是齐鸣宴。
三天前,岑秋昇起头,要办齐鸣宴,邀请白礼府各个学院学子参加。
为了激励本学院的学子全力以赴,他还做下保证,鹤鸣学院的学子,若是能够在齐鸣宴中拔得头筹,他便亲自写下一封举荐信,将人推荐给京中大儒弓夫子。
弓夫子是何等人物,他是当今天子的老师,能入得弓夫子的眼,说此人以后平步青云也不为过。
而这,对于任何一个鹤鸣学院的学子来说,都是天大的诱惑。
姚暖笙和季望尘到比赛的举办场地之时,前面已经围拢了不少人。
“看来,这齐鸣宴还是吸引了不少人。”姚暖笙低声道。
也对,不管能不能拔得头筹,这也是一个扬名的好机会,谁又舍得错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