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画,洞房之夜有何事要做?”
“这、我、那个”时画顿时脸红了起来,嘴也开始结巴了。
“小姐你不知道?”
陆司秋摇了摇头。
时画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轻咬着银牙支支吾吾道:“就是将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展现在王爷的面前。”
说着时画偷偷地瞟了眼陆司秋身上最高大的地方。
“具体如何表现?”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还是等王爷回来示范吧,他可能会。”说着时画就跑路了。
只留下陆司秋坐在床上独自思索。
夜半十分喝着醉醺醺的苏子甫回到了洞房。
推开门,一眼便望到了乖巧坐在床上的陆司秋。
苏子甫弯弯翘起嘴角,邪魅的眸子里神采奕奕,荡漾着温润。
“陆司秋。”
“不对,以后该叫苏王妃了。”
苏子甫慢慢走到她面前,准备掀下盖头。
苏子甫弯身俯在她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含着温润的湿意。
“娘子。”
唰!
一把长刀破空而出!
直面苏子甫。
苏子甫突然一惊,连忙躲闪,顺地一滚。
“你干什么!”苏子甫又惊又怒。
“在展现我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呀。”陆司秋认真的说道。
哈?
苏子甫看傻子的看着她。
“那把刀你是从哪里掏出来?”
“随身携带而已。”
苏子甫咬着嘴唇:“你们芚王府的新娘就是在洞房之夜跟新郎耍刀子。”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她吞了。
“我只是如实照做而已,更何况莫非鼎鼎大名的豫灵王还打不过一个弱女子了。”
陆司秋眼角泛着微微的笑。
这一场景也挺迷人的,苏子甫忽地笑道:“也罢,若不好生收拾你,日后怕不得上天!看为夫如何重振夫纲!”
说完就上手,陆司秋也不是软柿子,见招拆招。
如此便是一夜。
搁了多少年后的苏子甫只要再回想那夜就觉得....
他是有毛病跟那婆娘打,打了整整一夜,身上挨了不知道多少招,最后更是被撂出屋子,独守书房。
“哎,你这婆娘下手轻点!”
“打坏了,你拿什么陪!”
拿我一辈子,陪你共付余生。
如此,刚好。
?
豫灵王府。
清晨,黎明中的一缕光束直射房中。
薄雾渐渐散去,府中下人也开始了新的一天。
陆司秋早就起了,屋中只有她一人,平整的床铺似乎在埋怨昨夜无事发生。
“小姐,你起来了没?”时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醒了,进来吧。”陆司秋淡淡的说道。
时画却吞吞吐吐了起来,“小姐,这,王爷。”
“昨夜他出去睡了。”
“出去睡?”时画大吃一惊。
“应该是在书房里度过的。”
陆司秋认真的回想昨晚那人一脸幽怨的样子,打,还打不过。
陆司秋心里非常的愉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