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筠见状,如何不暗自发急?
她处心积虑终于让舅舅碰了自己的身子,正是要一鼓作气再接再厉的时候。但她连舅舅的面都见不到,就是有千般手段,此时也施展不出来。
而且她还听说舅舅和那位方小姐来往得更加频繁,方小姐如今已经去了金陵大学任教,两人既是朋友又是同事,朝夕相处,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反观自己呢?因此幼筠索性把心一横,也顾不上凌弈深可能会起疑,这天晚上,她好容易等到了汽车的喇叭声,连忙从床上爬起,把房门打开一条恰好可以看见沙发的小缝,又将睡衣带子松松扯落向一边。
此时夜已深沉,除了门房和几个上夜的听差,大宅之中,只见一片寂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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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弈深拾级而上,走过幼筠房间时,却见一线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不免拧了拧眉,心想这样晚了,这孩子怎么还不睡。
但他这段时间一直躲着幼筠,此时更不好进她闺房去,忽听那门缝里,飘出一声又轻又细,仿佛叹息的呻吟:
嗯好痒
他的步子霎时顿住,壁灯昏暗,照见沙发和床边一片不大的光晕,她坐在沙发上,侧对着门口,只看到一条雪白长腿踩在沙发垫子上,小手探向腿心,正一动一动似乎揉弄着。
凌弈深的目光一凝,明知自己此时应该掉头就走,可视线就像着了魔一般停驻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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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的神情看不清楚,只听到她不住地嘤咛着:
难受嗯,好难受
好热啊,屄屄好痒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