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氏没好气地白她一眼:鹏举还欠人家一万块,也要老二帮着还?你兄弟现在是有几个钱了,也还经不起你这样祸害!
玉芬顿时无话可说,只能讪讪的,忽见叶耀安进来,取下帽子,脸上透着疑惑:
那边托人带话过来说,事情了了,原是一场误会。姐夫那张一万块的欠条就此作废,明天还要派人来上门赔罪。
众人一听,不免又惊又喜。
丘氏道:你花了多少钱?要花不少罢。
叶耀安脸上疑色更重,这就是他最为不解的地方:
我一毛钱都还没花出去,也没找到路子
但突然之间,赌场那边就像变脸似的,不仅不来找麻烦,还连连陪笑,又要登门致歉,叶耀安差点以为他们在开玩笑。
晚上元绣回来也听说了此事,家里解决一桩麻烦,却是愈发喜悦,都说:
定然是他们看见老二回来,知道咱们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想着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只能罢手。
袁鹏举也对着叶耀安打躬作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姐夫的面子:
老二,以后我可就全仰仗你了。这次你拉了我一把,我任你差遣!
咋们是一家人,有好日子自然要一起过的,来来来,喝酒!
元绣虽觉得事情实在巧合,但也无法深究。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家里从此就有了主心骨,唇边也露出浅笑来。
此时城中某位总长的家中,酒宴正酣,正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俞怀季喝了些酒,微微扯松领结,走到廊下散闷,只见月盘晶莹,星子璀璨,淡淡清辉如同柔纱一般,但照出地上一道人影,只是说不出的孑然。
俞狗: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