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少奶奶,袁鹏举却将她手一拍,握着又用力摇了两下,我昨晚,可是挣了大钱了!
说着,他便从怀里掏出一把洋钱,往玉芬手里一塞,随意一掂量,似乎就有五十来块。
玉芬忙将他使劲朝屋里推:进去,进去!别给我发酒疯!
她视线偷偷瞟向元绣,见元绣好像什么都没看见,这才放下心,把门掩上,却不知元绣心里一哂,对她的小动作只觉好笑
他们这两口子,一个滥赌好酒,天天都在做发财的白日梦。一个一毛不拔,总觉得谁都盯着她手里那点钱,防家里人也跟防贼似的,还真是天生一对。
她嫁进叶家后没几年,已经出嫁的小姑就因为丈夫把家产败光了,只能拖家带口投奔娘家。
其实袁家当年也是殷实人家,谁教袁鹏举自己不争气,分家之后,便将自己得的那份家业挥霍得一干二净,玉芬又是个小事精明大事糊涂的,也管不住家里的钱财。
如果叶家一直兴旺,养他们这两个闲人也不算什么。偏是流年不利,叶家因为天灾人祸损失了不少田产,又加上经营不善、投资失利种种缘由,也日渐败落下去,最终只能沦落到一家人挤在这间一进的小院子中,每日都是一地鸡毛。
不过元绣也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弱媳妇,奉养公婆她可以做,但养着小姑一家算怎么回事?
因此,玉芬夫妇的事她从不插手,婆婆说让小姑找她拿钱,她绝不会同意,至于袁鹏举是不是靠赌博赢了钱,她也懒得眼红。
那些滥赌成性的,有了钱,第二天就会立刻扔到赌桌上。不仅不能挣,说不定还得倒贴。
谁知这一次,袁鹏举的运气似乎格外的好。晚上他回来,又是满身酒气,衣袋里塞得鼓鼓的,他和玉芬的屋子里不时传来笑声,闹到半夜才消停,第三天他又出门,直奔赌场,其后竟又是满载而归,短短三天,竟然赢到了几百块。
不得不说绣绣有点子非气在身上,集齐一家极品亲戚【还不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