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好保护她,接吻已是越矩了,那样亲密的事,自然要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元绣不禁笑了:那这样,不就是早晚的事?
除非你不打算娶我。
我当然会娶你!他忙道,只有她不愿意嫁给他,若他的新娘不是她,他宁愿终身不娶。
见他急了,元绣笑道:说句玩笑话,你就当真了。
趁他不注意,她的手已经落在他胯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帐篷上,他不由低哼出声,垂下眼帘,她把身子依偎在他胸前,生涩地帮他揉弄着:
嗯我,我尽快帮你弄出来
那天回家之前,元绣在河边洗了好久的手,才感觉手上那种浓稠滑腻的感觉没有了。
起初她还是隔着衣衫帮他揉着,但越揉反倒越不得其法,索性将他的裤子扯落,释放出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肉柱。
一见到那大家伙的真容,少女不禁啊了一声,俞怀季越发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
很丑是不是绣绣,你别看了。
但他不让她看,她就偏要看,不仅看,还好奇地用指尖轻轻一点。肉柱激烈地弹动着,他无奈蹙眉,只能将她吻住,紧紧箍进怀里。
唔她的娇哼总是那样教他怜爱,又气血沸腾地兴奋不已,他一把将她的丁香勾进口中啧啧吸吮,她纤掌则覆在他的阳具上,先揉了几下后,渐渐学到了窍门,开始在柱身上上下滑动,时不时还揉捏两下。
所以后来绣绣果然不肯嫁给俞狗了【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