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几百个回合的肏干后,漪澜的下体已然麻木。
她哭也哭不出来,每当她要被插晕过去的时候穆靖川就会恶意地给她渡气,他喜欢她清醒地承受那种灭顶的欲仙欲死,然后再在嫩屄的疯狂痉挛中把又多又浓的热精全都灌给她。
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变成趴在他办公桌上的姿势,他握住她的大腿往后一拉,她嫣红的私处就会啪一声撞上他的胯部,撞得白浊四溅。
漪澜迷蒙的视线里,只能看到桌上堆叠的公文、电报一部桌机电话在她左手边,右手边的,竟然是一支乌黑肃杀的勃朗宁手枪,搁在没有关严的皮质枪盒中。
这里的一切,都是铁与血的象征。
屋外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楼下有人在交谈,有人在走动,但无一例外全都是男人,全都是那么的粗犷强横。
无人知道这座守卫最森严的小楼内,正在上演着怎样激烈淫乱的情事。
这是不属于女人的地方,看着她娇柔的玉体,听着她媚人的哭吟,想到若这美人儿真被扔进男人堆里会遭受怎样的奸淫,穆靖川就油然生出一种想将她玩坏插烂的残忍冲动。
足足过了三个多钟头后,他才终于停下来。
这倒不是穆靖川打算偃旗息鼓了,而是桌上的电话响了一声接一声,原本响了一次他没接,此时又响起来,他只好噗嗤一声拔出肉棒,一大股浓精随之倾泻而出,全洒在了地毯上。
害羞跑走(*/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