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筠深知舅舅不会对她置之不理,当她在跳舞场看见他时,便知道自己苦等的机会来了,遂顺水推舟,假装中毒。
如此既能让舅舅碰了她的身子,也能以此为引,拖慢他议婚的进程。
接近齐彦之,也是因为以她平常出入的场合,不可能接触到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眼下既然已经利用完了姓齐的,自然就可以把他一脚踢开,看也不用再多看一眼。
不过想到舅舅为此生气的模样,幼筠又笑了起来。
舅舅是不是吃醋了?
还是他真如他所说,对她没有丝毫邪念?
她不信舅舅不喜欢她,哪怕暂时没有男女之爱,他也是疼惜她,舍不得她的。否则他怎么会为帮她解毒,不惜违背原则?
她要做的,就是让他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她是个女人,那些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也能给,她还能更骚更浪,让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嗯,舅舅想到他,小穴便又发起了痒。
她索性坐在沙发上,对着画卷里男人的俊容岔开美腿,却是一手揉玩着自己的媚穴,一手执笔,开始刷刷作画。
从前幼筠只能靠想象来描摹舅舅的肉棒,没想到那大家伙还更粗更长,要是插进屄里,一定能让她舒服死罢
她笔下飞快便勾勒出阳具的轮廓,接着细细涂抹,连伞端的龟棱、棒身上的青筋、两颗卵蛋的大小色泽都分毫不差地具现而出,将凌弈深这么多年教授给她的画技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他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她最好的作品,会是他的性器。
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后,幼筠便重新开始去学校了。
之后齐彦之又来了几次凌公馆,都被拒之门外,只能通过茱莉给她递信。她接了信也不看,只露出为难的神色:
舅舅不许我再跟齐先生来往了,还说我若不听,就要关我的禁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