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季喘了口气:不是早就在流水了?怎么,现在又怕了?
叶太太说怪我,我倒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难道没有我,你就不想男人了?
没有我的时候,你这骚屄里痒了,是用手,还是再去找根鸡巴?
他一边说着,那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便响了起来。
终究还是被他调教坏了的敏感身子,一开始的不适后,媚穴很快便含着他的阳具如鱼得水,不仅吐着春液滋滋地响个不停,那穴肉还裹着肉柱连连吸夹,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绞着他似的。
偏偏俞怀季也知道她的敏感,便恶意地用肉棒折磨她。
他每一下抽插时都将欲龙整根拔出,直到龟头堪堪留在她穴口时,再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那生着暴凸青筋的粗糙棒身霎时便碾过美人儿敏感的内部,媚肉掐着肉柱死死不放,他一口气直顶进花心顶得花心用力一嘬,淫水便噗的一声喷将出来,他再故意用肉棒研磨旋转一周
可怜的娇嫩宫口被玩弄得又是哆嗦又是翕张,再加上她肚子里的春液被搅得荡漾不停,那滋味爽得二人都快上了天。
啊啊哈,好深嗯啊
一时只听得媚吟与肉体交合的淫靡水声响个不停,元绣本也不想浪叫出来,可惜她这身子实在不争气,全部的敏感地带都尽数为他掌握,俞怀季想让她内外失守,完全是轻而易举之事。
偏这间办公室是国文组所有教员办公的地方,足可容纳十来张桌子和众多椅柜,因而又大又宽。
此时只有他二人在内,她的淫声浪语便在空旷的屋子里盘旋回荡,甚至还隐有回声。
嘎吱、嘎吱、嘎吱!她身下的这张桌子也不知属于哪个教员,两张办公桌并在一处,在男人大力的撞击下,连桌腿都摇晃起来,几乎要硬生生被他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