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有些郁郁不乐,但也看出母亲并不想和叔叔扯上关系,只得把话给吞了回去。
但元绣自那日后,便觉身子愈发无法自控。
只要一想起他,便会想起那座宅邸里淫乱又疯狂的一幕幕,想起他的大肉棒彻底将她撑开的饱胀,想起他肏得她骚水狂流嗓子都喊哑了的欲仙欲死一旦尝过,那滋味,真是教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如此一夜过去,她身上的小裤总是又湿又粘。到后来发展到有时候在外头,穴里都会隐隐发痒。
今天一见到他时,她当时就觉得不妙。偏是这花香熏人,她身上又有些软,元绣因恐办公室有人,便只能坐在石头上稍稍纾解,但越是蹭,越觉得隔靴搔痒,反倒越发难熬。
她脸上不禁越来越红,紧咬的樱唇间也溢出了轻哼,双腿绞在一处,恨不得用石头上的尖棱直接去插自己的花心。
正是在这样投入之际,她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
俞怀季受不了任小姐的聒噪,找了个机会便离开礼堂。他原只是随意走走,忽见那花丛中,有一个隐隐绰绰的背影很是熟悉。
理智告诉他应该直接离开,他却情不自禁放轻脚步,朝那人走过去。
她似乎在这里休息,但不知为何,身子绷得紧紧的,似乎还在喘息?俞怀季心头一震,不禁脱口道:
叶太太?
元绣却是背心霎时充满冷汗,下意识回头看他。只见她那一双水色濛濛的狐狸眼中,媚意几乎要滴了出来。
樱唇微张,粉舌轻吐,这般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模样,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她竟然在这里自渎。
嘻嘻(*/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