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最烈的春药,专门用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窑姐儿的。
我原没打算用在你身上,谁教你总惹我生气。
抬起手,他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衣纽。
沙发上不着寸缕的妖娆美妇用手揉起了自己圆大的奶子,她一身接一声地吟哦着,满脸潮红,香舌连吐,腿间的媚穴滋滋流着水把沙发垫子都打湿了。
俞怀季却不紧不慢,取下袖扣扔在地上,他露出的腰胯腰腹紧实有力,美人儿痴痴看着,仿佛被他蛊惑了一般。
嗯,要要
腿心的瘙痒教人痛苦不堪,元绣从来没觉得那样空虚,那样难耐恨不得立刻有根棍子捅进来插死她,什么棍子都好,只要够粗,够硬!
我要啊哈要
情不自禁将手指插入进去,可那样纤细的东西如何能满足她发情的淫洞?反倒因为一只乳球受到冷落,教美人儿愈发焦躁起来。
终于,她抬头朝俞怀季乞求:
给我
他随手除下裤子,长腿一迈,站在她面前:
要什么,嗯?
我,我
她急得快哭了,眼泪汪汪地看他,这般梨花带雨的娇媚模样无人可以抵挡,他却只是柔声道:
乖,不说清楚,我可不会给你。
可是,我
可是她怎么能说出口呢?她的尊严,她的底线,只要那个淫邪的词语一出口,便轰然无存。
要骂就骂俞三,不关我事【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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